06 木木先吃_愚蠢的有钱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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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 木木先吃

  舒书木神气万分地打开车门,发现后面还坐着一个人,忽的面色一僵。

  又是应知节,他的脸色比上次见到舒书木还要难看,让人不免怀疑,如果不是前面有白锐,应知节就会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舒书木毙了。

  舒书木小心翼翼地坐进了副驾驶,把书包脱下来抱着,忍不住从后视镜偷瞄应知节,防备应知节偷袭。

  白锐发现他一直看应知节,问他:“你对应知节很感兴趣?”

  舒书木小声问道:“呃,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吗?”

  白锐说:“是啊。”

  与此同时,应知节也开口了:“不可能。”

  舒书木看了看应知节厌恶的表情,恍然大悟。

  懂了,应知节就是那种禁欲系,看不下去这种荒淫的派对的那种人。

  也正常,接受不了的人多了,而且应知节没颗扣子都扣地死死的,看起来确实也不像参加这种事的人,恐怕美女刚脱了件衣服,就被他觉得脏扔出去了。

  舒书木小心试探:“那……是搭顺风车?”

  白锐笑笑说:“一起去我家,那里离学校和我们合办的公司都比较近,有时候我们会一起住在那里,比较方便。你不用管应知节。”

  舒书木想了想也对,少一个男人,他说不定就多两个美女。

  车程大概十分钟,很快到了一栋别墅,舒书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他以为里面会像电视上面的酒店一样,金碧辉煌,亮闪闪的水晶吊灯都能把他的眼睛晃瞎。不过进去以后,他失望地发现,里面装修非常简约现代化,虽然很大,却很空旷,家具业基本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,客厅都像一个办公室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哪个公司了,一点也不气派。

  应知节径直去了书房,白锐对他说:“你自便就好,我去一趟房间。”

  舒书木忙点头,他没忘记白锐发给他的照片,走进去找餐厅。

  经过一条挂着画的走廊,果然有一间圆弧形的餐厅,流理台边有三个厨师在忙活,他们动作很流利,刀工好像在表演艺术,流水般把加工好的海鲜往餐桌上放。舒书木咳嗽两声,背着手走过去视察。他觉得他们肯定会偷吃的,不然为什么一般厨子都那么胖?更不要说做这种原材料就很贵的菜,他们肯定把最好的东西藏起来吃,比如说蟹黄鱼籽什么的。

  他伸长了脖子东瞄西看,突然一只手递了过来,舒书木回头看,是其中一个大胡子厨师,递给他一个小碟子,上面是白色的鱼肉,裹着橙色的酱汁。

  舒书木接了过来,厨师又给了他一双筷子。

  他夹起肉吃,鱼肉非常鲜嫩,不过那个酱汁有点甜,又有点辣,味道怪怪的。他咂巴着嘴细细品味着,就看见厨师端了一整盆白鱼肉上桌。

  舒书木好奇地问:“这个是什么鱼啊?”他以前从来没吃过。

  三个厨师都是外国人,听不懂他的问题。

  他只好用英语问,却突然反应过来,问了自己也不知道。没意思,一会儿问问白锐好了。

  他到处闲逛,看见碗橱上有一排形状不一的透明杯子倒挂着,他敲编钟一样挨个摸过去。

  不就是喝个水的工具吗,搞这么多种类干什么,真是吃饱了撑的。

  他摇着头走开,看见角落有只跪趴姿势的白色麋鹿,它的角是金色的,舒书木瞪大了眼睛,不会是纯金的吧?他走过去摸了一下,整只鹿突然亮了起来,把他吓了一跳。

  “这个是落地灯,你再拍两下他的角就关上了。”

  白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站在门口对他说。

  舒书木讪讪地:“我知道,我就是想让房间里亮堂一些。”

  白锐笑笑,往墙壁上按了两下,顶上的灯打开了,照得整个房间像白昼一样。

  “也不用这么亮。”舒书木抿着嘴说。

  白锐非常有耐心,听他的话又把灯关了两盏,对他说:“可以吃饭了,过来吧。”

  舒书木忙点头:“来了!”

  临走赶紧把那个奇形怪状的落地灯关上了。

  厨师们已经一个都不在了,白锐对他说:“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别人在边上看着,就让他们先走了,你如果有什么忌口,或者不会吃的东西,问我就可以,我会照顾你的。”

  舒书木摆摆手:“没事,我都能吃。”

  他拿了个盘子,叉了一块龙虾肉吃,又拿了几个五颜六色的螺,吃到一半,发现白锐靠在桌边,撑着脑袋看着他,一口都没动。他怪不好意思的,说:“你也吃啊,看着我干嘛。”

  白锐笑着摇摇头:“你先吃,不用管我。”

  舒书木被他盯地毛毛的,低头在扇贝里找肉,把粉丝挑了出去,还跟白锐吐槽:“这粉丝怎么这么碎啊,挑都不好挑。”

  白锐说:“那个是鱼翅。”

  舒书木默默把挑出去的“粉丝”又舀了回来。

  他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,问白锐:“对了,不是说开派对吗,嗯……其他人呢。”

  白锐打开了一瓶粉色的酒,倒进杯子里,在灯光下,晃动的液体显得格外璀璨夺目。

  酒杯被递给了舒书木。

  “女孩子需要化妆挑衣服,还喜欢被人等,没有这么早来。”舒书木装作很懂的样子,附和道:“也对,我前女友就是这样,女人都这样。”

  他怕被识破谎言,不敢看白锐的神情,又怕他接着问前女友的事情会露馅,猛地喝下了大半杯酒,大声夸奖道:“这个好喝,我最喜欢喝这种酒了!”

  白锐从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  他说:“那就好。”

  舒书木为了装作真的爱喝,让白锐再给他倒一杯,白锐却不让他喝了。

  舒书木鄙夷他的小气,估计是很好的酒吧,怪不得那么好喝。可是过了一会儿,他却好像被人推进了一个油锅里,热气从脚底下冒起,渐渐烧到他的全身,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,准备迎接大事发生,他的血管里面流淌的已经不是血液,而是沸腾的热水,他非要站起来跳舞,或者贴在冰块上撕咬,才能缓解这份冲动。

  “我有点难受……”舒书木害怕地说,“我恐怕要去看医生了,这个酒是不是和海鲜相冲……”

  白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依旧微笑着:“没有生病,都还好好的。”

  舒书木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十分舒服,白锐一把手收回去,就让他感到十分空虚。他恍然大悟,原来只要贴着白锐就能解决这病,那真是好简单。

  他跳下高脚椅,几乎是扑进了白锐怀里,怕白锐嫌麻烦不帮他治病,紧紧抱住了白锐的腰。他感觉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努力忽略的地方湿湿的,身体里面有液体在溜出去,他法控制。

  那不就是失禁了吗,这种法掌握自己身体的陌生感觉给他带来巨大的惶恐,他扒在白锐身上,冲他抱怨:“我尿尿了……怎么办?”

  白锐把他抱到腿上坐着,往他下面摸去,舒书木的鸡巴有点小,硬起来了都不明显,白锐隔着裤子揉捏它,舒书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,白锐安抚他:“不是尿尿,是正常的反应。嗯……没想到这个东西效果这么好,好听话。自己把裤子脱下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
  舒书木很努力地脱,但是他的手没力气,脱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裤子。他好委屈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  白锐说:“脱不下来?真没用,脱不下来我就不帮你了。”

  他狠狠地扇了舒书木的屁股几巴掌,舒书木觉得屁股好疼,但是下身流水却更厉害了,他得赶紧找东西来塞上,不然体内的水分都要流光了。

  “不要,求求你。”舒书木央求白锐,他觉得衣物是一层特别麻烦的阻隔,妨碍他贴在白锐身上,为什么要贴在白锐身上?他不应该……或许是为了舒服吧,他要舒服有什么呢。

  “你帮我脱一下好不好,我快要死掉了,我病地太严重了。”舒书木的眼泪也不停地流,没人给他治病!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于这场急病,他就知道,他生出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怪物,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迟早会病发害死他的,他太可怜了。

  白锐从他的股沟摸进去,摸到他软软的穴口,发现居然是湿的,不禁觉得好笑。另只手掰起舒书木的脸,平时不知道在狂些什么的舒书木现在有求于人,满脸都是红潮。

  “看不出来啊,还以为你是直男呢,吃点药鸡巴不怎么硬,屁眼倒是不停地流水,不会自己偷偷玩过吧?”

  白锐往里面戳入,却发现里面是干涩的。

  他有点意外,于是“好心”帮舒书木把裤子脱了下来。

  但是当他要掰开舒书木腿的时候,却遭到了很大的反抗。

  舒书木紧紧地并着腿,即使难受地要发疯,还是咬着牙说:“不行,我娘说过了,不能给任何人看的。”白锐此时格外地有耐心,他轻轻拍着舒书木的屁股,舒书木舒服地一颠一颠地,嘴里也溢出呻吟。

  “给我看一下好不好,乖,看看生病的地方,不给我看怎么帮你治病呢?”

  舒书木哭着说:“不行,我娘会打我的,不行。”

  他娘已经很多年没有打他了,只有他很小的时候,没有性别意识,大张着腿坐,裤衩漏风的时候,他娘打过他,叫他不许在穿这么宽松的裤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坐。

  他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,只能循着本能做事,那是从小刻在他习惯中的。

  “我们偷偷的,不让妈妈知道,不然就一直这么难受了。”白锐哄他。

  舒书木现在的底线很低,他抽抽嗒嗒地:“那好吧,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  他像个刚出壳的小鹌鹑一样,哆哆嗦嗦张开了腿。

  阴茎下面是一个淡粉色的小逼,微微开合着,莹亮的体液沾满入口,整个阴阜都是湿的,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。

  白锐笑了。

  “怪不得这么白,这么漂亮。木木是小女孩。”

  他这么说着,手伸下去抠挖着舒书木的那口小逼。

  “不是的,是男孩,我是男孩。”舒书木小声辩驳。

  “男孩怎么会长小逼,男孩不会喜欢被抠的。”

  快感从身下传来,那个从小害他不能穿裤衩,不能下河游泳的地方。那个害的他父母常常沉默地看着他的地方,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同类的地方。

  他不是女孩,但又不是真正的男孩。

  他已经脱离那份恐惧很久了,那份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属于他的恐惧。

  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,这一切都不重要,性别不重要,器官不重要,他可以做任何人能做的事,他比男孩女孩的成绩都要好,他不屑跟女生跳皮筋,也不屑跟男生玩小汽车。他一个人就很好,他不需要任何朋友,他会念书,念书是不需要朋友的。

  他还有妹妹,妹妹知道他的身体,妹妹从来不嫌弃他,不怪他,因为他只是哥哥,哥哥的性别是不需要区分的,他能照顾好妹妹,比每个哥哥都做得要好。

  他只要有这些就够了。他时常为自己而感到自豪。那么多人都需要归属感来满足自己,但是他不用,他已经脱离了归属感的控制,不需要从别人身上寻找认同。

  但是此刻才发现,原来一切都没有变。

  他应该知道,只要这个东西长在他身上,他注定要直面这份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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